苏暮澈想说,要不要你直接认输呢,他不打女人,可是刚说了半就被打断了。

“你要不要”

“看招!”

女子飞起一脚踹向苏暮澈,几个飞镖夹杂其中,幽暗的光芒,上面淬了剧毒,苏暮澈向后弯腰躲过女子的攻击,一个斗篷舞得虎虎生风,借力使力,兜着飞镖在空中转了两圈,猛的将飞镖甩回去。

女子吓了一跳,慌忙躲避,她是会用飞镖,同时用几个,但是躲飞镖和用的时候完全不一样啊,这完全不是一个节奏好吗!

慌忙的躲过三只,还有两只,一只被女子扔出去的另一个飞镖打断,另一只躲闪不及,直接划中了女子的胳膊。

“打得好!”

卿瑶音大声叫好,还拍了拍手,完全忽略了女子瞬间变青的脸色,还是那句话,既然敢招惹她,那就必须得有承受后果的准备。

女子迅速退到一旁,祈求的目光看向一直站在后面的男子,男子死死的盯着卿瑶音,二人的目光在空气中交汇,擦出了火花,哦不要误会,不是那种有意思的火花,而是即将要开打的火花。

卿瑶音狠狠地瞪了回去,比谁眼睛大不是,怕你啊。

感觉上是过了有一个世纪那么久,女子终于忍不住了,伤口处开始流出黑色的脓血,眼眶也开始发黑,嘴唇却是一反常态的鲜红色,整个人哆嗦个不停。

“救命呃!”

女子还没说完便睁着眼睛,死不瞑目的倒了下去。

“呦呵,这下手可真够狠的啊,她是谁呢,你的下属,还是你的亲戚,亦或者是说,你们两个之间有一种相互之间的交易?”

卿瑶音摆了摆手。

“无所谓,放心,我今天不是为了她而来的,是另一个人,你们之前抓的那个小孩子,现在在哪里?”

“多虑了,阁下可以去别处找找,我们这里可没有什么小孩子。”

男子并不是想象中的那种阴森森的坏人,反而对两人客气至极,如果卿瑶音没有听到之前他们的谈话的话,或许就真的相信了。

“不是吧!”

卿瑶音故作惊讶。

“我听到你们刚才还在说有一个小孩怎么都没有办法,还说要对他下蛊呢,不过是一转眼的时间就忘了,这三秒钟的记忆,还赶不上鱼的呢,至少鱼还有七秒。”

看着男子脸色大变,苏暮澈也上来帮腔,生怕气不死他。

“可不是,世间原来还有这样的人,真是闻所未闻。”

相反的,卿瑶音并没有看到想象中的一幕,男子深呼吸了一口气忽然笑了,笑的很温和,卿瑶音也回报给他一个大大的笑脸,男子看着卿瑶音说道。

“请问,二位是什么人,私闯民宅,难道这西祁国的皇帝和法律都是吃屎的吗,这样都可以。”

男子含沙射影的话语中含着利刃,直指卿瑶音,可卿瑶音是什么人,怎么可能就被这么两句给打发了呢,她不光接住了刀子,还顺便削了个苹果又给他扔了回去。

摆明了是睁着眼睛说瞎话,死不承认。

“对啊,我也不知道,可能那西祁国的皇帝真的是有病吧,定下的这种破法律,看看,都引起不满了,真是过分。”

“既然知道过分,那姑娘为什么还要这样做呢?”

“哪样?什么样子,我怎么不知道。”

站在后面捂着胳膊的女子“轰”的一声倒在地上,脸上满是痛苦,看来,已经气绝身亡了,而男子被卿瑶音噎得一句话没说出来,在心里想到,这世间怎么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真是荒唐。

二人之间重新归于平静,从言语变成了眼神对峙。

卿瑶音在心里冷笑,她可不认为这个男子是什么好人,那个女子,就算是他的一个下属,他都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女子死在他眼前,而且从刚才的情况来看,这个男子分明是有解药的。

这样的人,才是真正的冷血,这样,卿瑶音下死手来就没有什么心里负担了。

“现在的你,有两个选择。”

“哦?”

“带我们去找那个小孩子,或者等死。”

“呵呵。”男子不屑的笑了笑,那种不把所有人都放在眼里的感觉又出来了,看起来真是欠揍。

“嗯哼,不好意思哦,我选第三种,你们两个都永远的留在这里吧。”

“口气不小嘛,那么,来试试呗。”

卿瑶音和苏暮澈两人配合默契,一前一后,两个人两个方向,俗话说,对战的时候,不需要讲江湖道义,关乎生死的事情,自然要认真对待。

卿瑶音直接亮出了鞭子,她身上的伤还没有好,不用武器的话,她可真的没有把握能打败这个人!

苏暮澈对于卿瑶音的身体也很担忧,可是没有表现出来,气势,气势很重要。

卿瑶音一鞭子甩过去,苏暮澈也很配合的刺出了一剑,男子很轻易的避过卿瑶音的鞭子,迎上苏暮澈的长剑,卿瑶音计谋得逞似的勾了勾嘴角。

鞭子的轨迹忽然变化,卷住男子的脚脖子,猛的向下一拉,苏暮澈的剑也正好在这时落下来,男子被这意外吓了一跳,不得不抽出武器,挡住苏暮澈的攻击。

可是卿瑶音的鞭子可是实打实的卷上了男子的脚脖子,鞭子上的细长倒刺在鞭子抽回之际瞬间起立,带下了大块的血肉。

男子脚上的伤口深可见骨,脚筋都被割开了一半。整个人在落地的瞬间踉跄几步,好不容易站住,眼神里收起了之前的轻视,看来,是他小看这两个人了。

“感觉如何,是不是爽爆了,现在你想不想做一个选择呢?”

“我选择第三个,你不是知道了吗,再问一次,你的记忆和鱼的记忆也有的一拼啊。”

“哈哈,好吧,那就让你再思考思考。”

卿瑶音丝毫不担心,对于这种人,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等他一意孤行的撞上了南墙,就知道回头了。

大不了继续打呗,这年头,抗揍的人你得皮厚,不然一味地骨头硬是没有什么好结果的,通常是被打的更惨之后服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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