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见面,所牵扯出来的事情,可远远不止这些,此时应该在听课的郝宏竟然坐在名豪阁楼的二楼上,而在他的对面,坐着一个比白狐还让楚天宇感到意外的人,司马玲玲。

司马玲玲在上一次跟楚天宇还有郝宏见过面后,就直接回京都,据说两天前还在国外谈生意,谁也没有想到,在莫家发生这种事情的时候,她竟然悄然的跑回碧江跟郝宏见面。

“你叫我出来有什么事情?”郝宏放下烟,望着司马玲玲缓缓道。

他们两人已经做了大概十多分钟,这十几分钟来,司马玲玲就这么看着他,也没有说什么,这让郝宏浑身不自在。

被其他女人看着还好,但被自己的姐姐这么看着,确实是有些尴尬啊,连郝宏这样的性子都有些坐不住了。

“这一次横江莫家的事情,你知道了吧?”司马玲玲笑了笑,看着自己弟弟那有些略微尴尬的脸色,她就想笑,没有为什么,谁让郝宏这些年来表现的太过成熟了,处事不惊都不足以形容自己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了。

“知道一些。”郝宏点了点头,他自然有自己的轨道知道这些消息,而且司马家这些年来也都在处心积虑的接近讨好他,情报消息这些也没有间断过。

好吧,用处心积虑这个词或许不大正确,但这确确实实就是郝宏心中所想。

“那你知不知道这件事情的主角是谁?”说回正式,司马玲玲收敛了一下笑意,望着郝宏认真问道。

郝宏微微皱了皱眉头,没有顾而言他,而是直接道:“知道,我的同学,楚天宇。”

这一次的事情,楚天宇并没有刻意去隐瞒,被绑架的人,不止他一个,还有向晴,这中间所牵扯出来的人或事或物,绝对不是一个两个。

虽然后面赵老已经尽量挽回,用国安的名义清除了莫家,但在那些有心人眼中看来,这绝对是不够的。

莫家确实是一个大家族,但还远远不够让国安局如此劳师动众,从这点中,那些能够知道内情的人就可以咂摸出一些其他的味道了。

而不调查还好,一调查,这可不得了,这个叫做楚天宇的青年虽然说只是一个大学生,但却是柳家财阀的女婿,而且这个家伙还曾经在部队中服役过,最让人感到有些心悸的是,这个家伙跑国安局就跟回自己的家一样,次数多的让人咂舌。

“你这个同学,他不简单。”司马玲玲想了想,只能用不简单这三个字来形容楚天宇了。

司马玲玲跟其他人不一样,她可是亲眼看到过楚天宇从天而降的场面,在面对游戏者那些凶神恶煞的亡命徒时的那种风轻云淡,举手投足间杀人的悠闲,到现在为止,只要想起来,司马玲玲就有些心悸,还有一丝隐藏在心底深处的女人的小心思。

郝宏笑了笑,不以为意。

楚天宇的不简单他早就知道了,他们两人有着同类人的气息,这一点楚天宇从来不掩饰,郝宏也不否认,心照而已,不需要外人指手画脚。

“你别笑,我在跟你说认真的。”司马玲玲瞪了郝宏一眼,可惜没有什么杀伤力。

“你到底想要表达什么?我今天可是第一次逃课。”郝宏伸了伸懒腰,有些无奈道。

“上面有人要对他下手了,你知道吗?”司马玲玲皱了皱眉头,语气严肃道。

“对他下手?那些人也配?”郝宏撇了撇嘴,不屑道。

虽然他都现在依然不知道楚天宇的身份,甚至连楚天宇具体的实力到达哪一步都不是很清楚,但这些天来陆陆续续收到的关于楚天宇的情报,郝宏还是可以从中知道一点儿内情的。

管中窥豹,只见一角,但也足以知道其全面的宏伟了。

“你那么看好他?”司马玲玲就显得有些信心不足了。

虽然她见过楚天宇的张狂跋扈作风,可是一个人怎么可能跟国家对抗,这么说有点儿太过夸大,可是也差不离了,这一次要对他下手的,可不只上面那些人,还有一些普通人无法接触的人,那类人才是真正恐怖的人。

郝宏肯定的点了点头,身处不同层面,郝宏所看到的,所想到的,跟其他人所猜测的绝对有很大的区别。

曾经在黑暗世界层面游走的他很清楚的了解到一个真理,想要在这个人吃人的世界中生存,那么就必须要有过人过硬的实力,而敢于张狂敢于肆意的人最终还能够逍遥生活的人,那才是猛人,那种人,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够招惹的。

司马玲玲有些奇怪的望着郝宏,她有些不明白,郝宏怎么就对楚天宇这么有信心了,她这个见识过楚天宇恐怖实力的人都对楚天宇有些儿信心不足,郝宏哪里来的信心?

“阿宏,你听我说,这一次要对他出手的人,不止是上面的人,上面那些人或许会迫于压力最后不了了之,但另外一批人可就不会那么简单的退缩了。”司马玲玲尽量不说的那么直白,言语中的忌惮可想而知对古武者这个神秘的势力有多么顾忌了。

“古武者?”郝宏嘴角微微扬了扬,吐出一个司马玲玲一直不敢直接说出口的词语。

司马玲玲瞪大了美丽的眼眸,随后更加感到疑惑,郝宏知道古武者她并不感到奇怪,她觉得诡异的是,郝宏在说古武者的那种态度,以及知道古武者要对楚天宇出手后还是那种风轻云淡的感觉。

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些年来,你到底经历过了什么?

“不要用这个眼神看着我,你是我姐,你这样看我我中感觉浑身不大对劲。”郝宏满脸无奈:“古武者其实也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恐怖,他们不敢乱来的,如果他们敢肆意妄为,都不用我们出手,自然有人会对付他们。”

“阿宏,那些年你到底经历过了什么,能跟姐说一下么。”司马玲玲望着郝宏,轻声道。

郝宏脸色放松了很多,笑呵呵道:“这个真不能跟你说,天宇那混蛋说过,这些沧桑的故事是用来骗妹子的,可不是用来给姐你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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