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滩之上的毒蛇老k,瞬间感觉到一阵拘谨!

本能的一个灵活无比的避弹步,但事实正如刘丙天所观察的那般,他那套避弹步唯一的弱点就是屁股!

这一点不仅毒蛇老k没有想到,所有会这套避弹步的人都没有想到过,因为站场之上所有人都是打后背这种大面积的部位,从来没有人会无耻到去打别人的屁股!

其他人想不到,并不代表名字开头就带个‘刘’字的某流氓会想不到!

毒蛇老k菊紧无比的一个挺腰,老菊花里立时炸出一片激情的血花,整个挺起的前身滑出一米之后,来了个正意义上的‘草泥马’。

“啊——”

扑倒了河滩大婶的毒蛇老k发现一声激情高亢的惨叫,只是不知道他真正疼的是后面还是前面,或者两者皆有之。

突——

嗖——

刚倒地的毒蛇老k钢盔跟后背再次炸出一篷血花。

靠!谁他马爆的头,不知道老子要拔牙的吗?!

某人心里大骂,人已经快速冲了下去。

刘丙天刚冲到老k尸体十米外,一颗狙击子弹突然在他脚边两米外炸开,刘丙天吓了一跳,一抬头就看到对面百米外刚才那个狙击手拿枪对着自己。

“草!”

刘丙天忍住举枪的冲动,现在举枪很可能会被对面那家伙误会导致对方开枪,而且刘某人才想起自己刚才一时高兴打空了弹夹,只想着跑过去缴老k的高级突击枪送萌萌眼,一直忘了自己是空枪上阵。

“老子自己人,你搞什么飞机?!”

不会是老子认错了人吧?

这时看过去才想起对方穿的不是参赛选手的迷彩服,也不是老k款式的吉利服,发现这些后,刘丙天没来由的一阵紧张,该不会真的是认错了人吧?

这玩笑可玩大发了。

那人好像说了句什么,距离太远刘丙天没听清,然后就只看到那人抱着狙击枪突然欢喜的向自己跑来。

看着那人奇怪地向自己跑来,刘丙天没有认出那个大花脸是谁,却从那人胸前的起伏之中突然判定那是个女人,而且身材还倍儿棒!

那女兵也夸张的直接跳过三米宽的河而,直接向刘丙天扑来,刘丙天吓了一跳,一个后纵躲开了来人的一抱。

“你干嘛?!”

刘丙天一脸的警惕。

那人眸子一寒,定在那里,周围的温度明显下降。

“轩轩!是你!”

刘丙天从那冰山一般的气息里突然认出来了来人,一个恶狼扑食过去,脚下风流步一幻,将闪避的李轩轩一把抱住,两只咸猪手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肥胆,抱紧李轩轩健美的小蛮腰就将李轩轩来了个原地一圈。

“可想死俺了!”

得意忘形的刘某人趁机揩油,嘟起狼吻往李轩轩脸上啃去。

李轩轩见那恶心可怕的恶狼之吻砸过来,感觉不死也得少块肉,一把将刘丙天重重推开,没防备之下的刘丙天立时在地上结实的摔了个屁股蹲。

“你到底是来杀俺还是还救俺的?”

刘丙天吃痛,揉着屁股不满的来了句。

“没死的话快速补充弹药,前面还在打仗!”

李轩轩冷冷地丢下一句话,已经转身助跑往河对岸跳。

刘丙天也不在意,从刚才李轩轩见到自己还活着还主动扑过来想抱自己可以看出,她是真的因为关心自己才特意跑来救自己的。

想到这里刘丙天心下一阵感动,三两下将毒蛇老k身上的武器收刮一空,本来还想扒了那家伙身上的吉利服,但看了看吉利服屁股部位的大出血,想想还是算了,菊花见红,太不吉利了。

刘丙天刚跳到河对岸,山脊之上突然响起了近距离的枪声,定睛一看,是东突分子打不过正准备后撤,人数不详。

刘丙天快速扫了一眼没看到李轩轩的身影,一个后纵僵尸跳,蹦回了河岸这边,立时往后面的山脊跑。

后退的东突分子有一百多号人,他们边打边退,章法慌乱无比,并没有发现埋伏在山脊草丛之上的刘丙天。

那帮东突分子一路丢着尸体,待冲到河滩之时已经不到三分之二。

当那帮东突分子准备跳河过岸的时候,刘丙天突然站了起来,端起刚缴来的突击步枪就是一梭子,三十发子弹扫射过去,河边立时倒下十来个。

咻咻咻!

刘丙天一梭子打完,第一时间缩了回去,对面扫来的子弹立时在山体之上打得泥土飞溅。

刘丙天快速换了个位置,突突两个盲狙过去,立时将两个站着枪口向着自己的东突分子炸心干倒,其他东突分子见状三部分都本能的趴倒。

刘丙天趁着这个机会,大胆站起,将狙击枪里的子弹还打了出去,枪枪咬肉,高效无比。

刚才跟那么变太的毒蛇老k较量过,无形之中刘丙天的盲狙水平已经上升了一个台阶,此时打起那些基本不会动的东突靶子来,更加得心应手。

前有刘丙天盲狙狂人加小河挡道,后面更恐怖,五个狙击手挨个点名,外加不记成本的突击步枪扫射。

这几十号东突分子还没坚持到三十秒,就被这次比赛的特种兵全部干掉。

对面河滩八十来号参赛特种兵见没人杀了,突然将枪往天上开,似乎在庆祝什么。

他们庆祝呐喊的声音嘎然而止,因为他们集体看到河对岸冲过来一个黑脑袋大花脸的家伙,正快速无比的一个个掰开河滩上东突分子尸体的嘴。

牙!

拔牙!

回过神来的众人大骂某人无耻的时候,也一窝蜂似的冲了下去,生怕落后别人半分。

刘丙天一手一个,拔了三十几个好像是自己杀手的牙后,就走到了一边,不是自己杀的,他没兴趣。因为他此时身上就已经有九十颗了,而且他还看到了萌萌眼前还混在人群里抢牙。

看着这伙人又是石头砸,又是枪托撬的动感画面,刘丙天感觉到一阵阵牙酸。

太血腥,太暴力了,某人看得直撇嘴。

“这些人的虎牙怎么全掉了?而且就少了我们要的那一颗?”

有人跑过去翻动刘丙天刚才扫荡过的尸体,突然很是奇怪的来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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