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苗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初瑾袁之修 > 第172章 一场意外
“你…”白西沉看着对方厚颜无耻的模样,就恨不得将其咬碎了,给嚼了吃了。在外等候多时的女人,不大放心也推门而入。

“西沉,你弄什么呢?”女人看向白西沉两手空空,忍不住的低声便对方喊道。顿时,程轶的注意力重新定格在男人身上。

西沉,白西沉?他虽说不经常出席商业会谈,可对商界大佬,多多少少都有所了解。就比如,眼下站在自己跟前的白少爷。

“拿药呗,能干嘛?”两手插在裤兜内,白西沉一脸轻松的说道。而后,他才发觉程轶一直盯着自己看。

莫非,是自己太帅了。

“不好意思这位医生,我对男的没兴趣。”程轶朝男人摆了摆手,力图澄清道。冷不丁,程轶才打了个颤。

“西沉,别胡说八道。”见白西沉什么都不管不顾,一旁的女人忍不住招呼道。若不加以劝诫,她可不敢预想到白西沉会做出什么来。

“原来是来拿药,我以为白少爷是为了什么重要的事来呢。”话正说着,程轶便从身旁的橱窗内,拿了两盒镇定剂。

谁料他,他的话一出,白西沉便不满了。

“本来只是为了拿药,可如今,不只是拿药那么简单了。”白西沉的视线锁定在男人身上,一字一顿道。

偏偏,他的话,好似对程轶没有任何的动摇。

“白家现在应该很担心你的安危,你要是再不报平安的话,怕是要出事儿啊。”程轶将药递给女人,不急不慢得跟白西沉说道。

反正,他本来的目的,就不是白西沉。

“你说什么!”听男人这么说,白西沉有些吃惊的看着男人。往常,他这样分明就是家常便饭。

现如今,程轶为什么会这讲。

怔了好一会儿,白西沉立马恍然大悟。几乎是一瞬间,他便朝门的方向快步走去。

“白西沉,你干嘛去啊?”跟随在身旁的女人,被白西沉的行为吓到。随后,她跟程轶点头示意后,也离开了。

一出大楼后,白西沉便立马摸出手机。

“该死,什么时候没电了。”后知后觉,白西沉一阵没办法冷静下来。如果不是改签的话,机场爆炸的时间,他正巧在那里。

而白夕染,也知道他在。掸了掸相框,程轶小心翼翼地用纸巾擦着手里的相框。他的眸子,散发着不可捉摸的光…

“老板,需要…”下属上前,冒然询问道。

只见,程轶慢条斯理地将手里的相框摆放好,道:“切勿打草惊蛇,留着他,以后会有用。”

“是。”接收到男人的意思后,下属点头离开。哪怕白西沉没死,这一次,波斯顿的事,也够白天忙活好一阵子的了。也算,是个教训了。

客厅内白母来来回回的走着,时不时的看着墙壁上的始终,盼着赶紧飞往波斯顿。否则,她的心总是空落落的。

“妈!妈…”正在白母慌忙之际,耳边传来一阵白夕染急促的呼唤声,惹得她走着不明所以。

只见,白夕染拿着手机,一脸的喜悦。

“发生什么事儿了?”先才,白母才见自己的女儿因为自己弟弟的事伤心欲绝。怎么才一会儿功夫,就大变样了呢。

“是西沉的电话。”晃着手里的手机,白夕染忙说道。顿时,白母一个踉跄便坐了下去。

她的儿子,居然来电话了。愣了好一会儿,张丽玉颤颤巍巍地接过电话。她注视着跟前的大女儿,有些难以置信。

此时,白西沉正坐在回国的飞机上,通过卫星电话给白母取得联系。他知道,自己的电话打晚了。

估计这几个小时,让一家人都费了心。

“儿子?”细细的听着电话那头的喘息声,白母试探的问道。

“喂妈,我回来了。”扶额打着这通电话,白西沉的语气颇为沉重的说出了这句话。

倏地,张丽玉的心底涌入了一股失而复得感觉。经历了短暂时间的煎熬后,她才知道,那种痛彻心扉的感觉。

“妈妈等着你,儿子。”白母拿着手机,声音微颤地说道。人,平平安安的比什么都好。话末,张丽玉便挂断了电话。

整理好了一系列的文件后,白天仍要准备启程前往波斯顿。那边的烂摊子,不容易收拾。

“爸,西沉要回来了。”看着从楼上走下来的男人,白夕染一脸欣喜地说道。她的眼神,怀着满满的期待。

下一秒,白天着实的松了一口气。

“丽玉,我得回去一趟。你和孩子在这边好好的,等我忙完就回来陪你。”两手搭在女人两肩,白天语重心长的说道。

这一点,白夕染早已习惯。反正不论何时,自己父亲的眼里,儿女永远都比不过他的爱人。

“小心身体。”注视着跟前的男人,张丽玉关心的说道。没等到回应,白天便一把将女人拥入怀中。站在一旁的白夕染,看得好生脸红。

这辈子,有一个类似自己父亲般的丈夫,她白夕染也就知足。

“爸,我会照顾好妈的。”白夕染主动将手放在张丽玉的手中,一脸保证的说道。遂后,白天凝视了二人一眼,便戴着帽子离去。飞机的发动声音,响彻了整个白家院子。

目送着飞机离去,张丽玉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妈,怎么叹气了啊?”白夕染回过神来看向自己的母亲,一脸不解的询问道。不过后想,当下的局势着实的惹人心烦。

“夕染啊,你爸爸可是在生意上得罪了什么人啊?”白母朝沙发的方向走去,心有疑虑的问道。

此次,‘云朵’机场看起来是意外,实则怕是没那么简单。自从嫁给了白天后,张丽玉无心辅佐男人。常年都是一个人在家,料理自己的琐事。

陶冶情操的事儿做了不少,唯独,对于白天,白母了解得是最少的。

“爸爸在生意上向来做事都果断,无非脾性严了些,不曾的罪过谁。”跟在白母身边,二人一同坐了下来。

不过,白母这么问,倒是勾起了白夕染的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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