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皇朝里实在没有人选,墨卿,你就当帮我一个忙。”可汗虽觉得夜宁这病来得蹊跷,现下却已没有时间再去调查真相,“苏倾画那边,我从皇朝派人去照顾,定不会让她有事的。”

果然如此,颜墨听了可汗的话,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以苏倾画现在这副模样,自然是不可能跟随他去西凉,可若是将她一个人留在匈奴,他又实在放心不下,要从皇朝派人去照顾苏倾画,哼,颜墨在心里冷笑,只怕自己还没有出匈奴,有些人便已经按捺不住了吧,“多谢可汗,不劳可汗费心,倾画的事情我自然会安排好。”

可汗仔细盯着颜墨的神色,一脸平淡无波,而说的话却像一把把利刃,直往他心里刺:“这次是我考虑不周,实在叫你为难了。”

颜墨笑笑,不愿再和他在这里打太极:“既然如此,那我便先回府收拾一下行李,明日会按时前往西凉的。”

可汗点点头:“待你回来,我必以重礼相迎。”

颜墨鞠了个躬,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匈奴皇朝。

一出皇朝,颜墨侧身向封铭说道:“你派人立马去将倾画的父亲请来匈奴,说我有事需要他帮忙。”颜墨从身上解下玉佩,递给封铭:“你将此物一同拿给那人,她父亲一向警惕,若没有这东西作证恐怕不会相信。”

封铭点头称是,一转眼便没了踪影。

颜墨一回到王府里,便直接来到了苏倾画的房间。

苏倾画此时正斜靠在靠枕上,身边的丫鬟正在轻轻为她拿捏肩膀,颜墨刚到门口,便听到苏倾画问小丫鬟:“王爷回来了吗?”

小丫鬟低声说:“奴婢刚刚才去过书房问了侍卫,侍卫说王爷还未回来。”

苏倾画淡淡地“嗯”了一声,心里却是急得火燎火燎的,今日颜墨明明可以在王府休息的,偏偏可汗还非得在这时候把他请进皇朝里去。

“不用扇了,你去把我的针线活拿来,只差最后一点便可以收尾了。”苏倾画起身,来到桌子前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想要抑制一下内心的火气。

“倾画。”颜墨一进门,便看到苏倾画正在“牛饮”。

听到他的声音,苏倾画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好歹是回来了,快坐着,我给你倒杯水喝。”

颜墨笑着从她手里接过茶壶,“我来便好。”他先将苏倾画的杯子倒满水,接着才给自己倒,苏倾画看他喝了几口之后,便迫不及待地问:“可汗突然召你进宫,可是有什么要紧事?”

看着她关心的神情,颜墨正色道:“我明天就得去出使西凉。”

苏倾画一惊:“不是说派夜宁去了吗?”

“夜宁病倒了,”颜墨又喝了几口茶水,“据说还下不了床。”

苏倾画闻言冷冷一笑:“哼,病得还真是时候。”

“按道理说,这种出使的大事,由他去更合适,况且前几日我也得到消息,可汗也召见过夜宁,想要问问他的意思,当时夜宁巴之不得立马就出使西凉,谁想到现在竟然病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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