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去吧,别让人等急了。”阏氏起身,挪着步子来到她的跟前,“多谢你。”眼里十足十的诚意。

女婢有些惊讶,她在阏氏院里也有几年的光景了,从来没有见过阏氏这副模样,她也没多想:“以后不能再伺候阏氏,还望阏氏保重身体。”

“我晓得,你也是。”

女婢说完,捏着手里的布袋子,头也没回地出了阏氏的院子,直到她完全消失在院门口,阏氏方才擦了擦自己握过她的手,问寒露:“已经安排好人了?”

寒露低声应下:“是,暗卫知道她的模样,只要她一出城门便会动手。”

阏氏满意地笑了,心里却没有愧疚,只是默默念叨着,这是你的命,你千万不要来怪我。

夜已深,颜墨又前去城门处处理了一桩谋杀案,死者是一个年级轻轻的姑娘,她死的时候手里作成捏的形状,像是在捏着些什么,然而她的手里空无一物,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像是不可置信一般,倒是死不瞑目了。

这种查无对证的事情无法破案,颜墨懒得纠缠,只吩咐道,“拖去乱葬岗吧。”也许是心里作用,颜墨总觉得眼前这个死去的丫头,倒像是在哪里见过一般。

处理完事情之后,萧剑跟在颜墨身后回城,到了颜王府门口,颜墨骑着马呆了一会儿,眼神幽远,像是在看着什么一样,萧剑习惯性地先下马,“王爷先进去,我将马牵到马圈处。”

“今日不回去了,你陪我去喝点酒。”他想起今天倾画衣衫不整和呼延简两人孤男寡女,差点因为**就发生了不该发生的,心里就一阵愤怒。

萧剑一愣,他隐隐约约地听侍卫们说起今日王妃好像出事了,但他一直在外忙着,没有打探清楚事情,如今听到颜墨这样说,知晓两人定是闹矛盾了,却还是跟着颜墨翻身上马,“得咧。”

颜墨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叫他和封铭陪着喝酒,三人不仅是上属与下属的关系,更是生死之交的好兄弟,他此时也不敢劝颜墨什么,只能陪着他“一醉解千愁。”

“王爷没有回府吗?”苏倾画已经准备歇息了,却还是不死心地问纯曦。

纯曦无奈地点点头,弯腰将被子给她盖好:“王妃勿念,想必王爷政务繁忙,一时半会儿还回不来,您先歇息吧。”

苏倾画知道颜墨定是在生气,可现下她实在没有力气去寻她,只想着等明日醒了之后再去处理这件事,“你也下去休息吧。”

“哎。”纯曦应下,将苏倾画的衣物收拾了一番,随手将她今天穿出去的衣裙捏成一团藏在背后,想着待会儿拿出去扔了,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想必苏倾画再也不愿意见到那件衣服。

待她出去之后,苏倾画吹灭了蜡烛,睁眼躺在床上,心里暗自期盼明日一切都会有转机。

已是凌晨时分,萧剑看着喝得醉醺醺的颜墨,忍不住伸手想要把他手里的酒夺下来,察觉到他的动作,颜墨一把用胳膊护住酒,斜眼瞪过去:“你要干什么?”

萧剑担忧地看着他:“王爷,您不能再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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