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她以为可汗也上了年纪会收敛一些,不会再随意放肆,愿意静下心来好好地同她一起度过晚年生活,没想到到头来,这一切不过是她的一厢情愿罢了。

正想着,阏氏便见到苏倾画走了进来,因为隔得远看不清她脸上确切的表情,只是觉得她周身冰冷,阏氏冷冷一笑,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针对苏倾画,许是日子太无聊,说得更直白一些,不过是因为女人的嫉妒心罢了,初见苏倾画的时候,不用说可汗,连她也被苏倾画的容颜惊呆了,后来再见到颜墨对苏倾画照顾得如此周全,再想想自己的枕边人只想着纳别人进来,心里自然咽不下这口气,苏倾画果然没有让她失望,她同样聪慧有本事,两人斗了那么久,仍然没有分出胜负,倒是教她有些吃惊。

胡姬依偎在可汗的怀里,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肚子,暗自祈祷肚子里的孩子是个男儿身,如今虽然说夜宁贵为王子,但凭着可汗对她的宠爱,日后若是她悉心教导孩子的话,局势会发生什么样的变化还不一定呢,想到这儿,她微微抬头,向阏氏投以得意的眼神,却没想到阏氏好像在发呆一般,不知道盯着哪里看。

胡姬笑了笑,从酒壶里倒出一杯果酒:“臣妾想敬阏氏一杯酒。”

可汗有些惊讶地看看她:“你身子现在处于特殊时期,不宜饮酒。”

胡姬连忙撅了小嘴,“可汗,我就喝那么一杯嘛,况且这是您特意找人为我调制的果酒,无碍的。”

可汗今天心情着实不错,听到胡姬这样说只能点点头:“只能喝这么一杯哦。”

胡姬娇羞地倒在可汗的肩头:“知道啦。”

她反观阏氏,阏氏好似没有听到他们的交谈一般,自顾自地倒了一杯酒,看向胡姬。

胡姬端起果酒:“阏氏这一久辛苦了,我身体不适唯有可汗的陪伴才能让我舒服一些,倒是委屈阏氏了,想必阏氏很久没有见到可汗了吧。”

阏氏笑笑,不过是个恃宠而骄的女人罢了:“胡姬糊涂,我和可汗多年夫妻,在一起太久了难免可汗会嫌腻,你在正好替可汗解解闷,我谢你还来不及呢。”

一番话将她的正室地位端了出来,胡姬也不气馁:“阏氏倒是大度得很,我可是小心眼,可汗的心里只能有我一人哦。”接着她看向可汗:“你说是不是,你的心里只有我一人。”

可汗喝了不少酒,已有些微晕了,听到胡姬这番话,还没有过脑子便脱口而出:“是是是,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人。”胡姬听了很是高兴,得意地朝阏氏瞅了瞅,阏氏面无表情不想再与她啰嗦,直接喝了酒,她这些年心脏已经渐渐麻木了,无论可汗和别的女人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她都已经能坦然面对,反正她正宫的位置谁也抢不走,她如今只想好好地护着她这个位置,保证将来能光明正大地入墓便好。

胡姬见她不说话,只是自顾自地喝了酒,当下心生无趣,便也将杯子里的果酒喝了进去,不再理会阏氏。

阏氏坐了一会儿,听到身后传来细微的脚步声:“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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