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伤,不碍事。”颜墨摆了摆手,转身就去帮忙将士搬麻袋。

箫剑领略过那些人的剑势,知道刀剑无情,那些人都是往死里了砍,若是不好好治疗,伤到筋骨,落下个什么毛病,这就不好了。

“不行,你回去看看,水势也小了,这里有我就行。”箫剑说道,拉着颜墨就往回走。

颜墨不理会箫剑,将衣服上撕了一点布条,绑住受伤的地方,又继续搬麻袋,道:“小伤罢了,用不着这么大动干戈,如今还是百姓的姓命重要。”

“将士们,若是有受伤的,现在立刻回营地去治疗,这是命令!”颜墨对着一众将士喊道。

箫剑拗不过颜墨,他总是这样,一有什么都自己扛着,他也想起了倔强的苏倾画。

“唉,这两人还真是般配啊。”箫剑无奈地摇摇头感叹道。

“咱们没受伤,和王爷一起抗争到底!”众将士不过是受了点小伤,没什么大毛病,纷纷都说着要和颜墨一起共患难,连领导人都这样了,他们有什么理由不去抗争。只要熬过了这些日子,就可以回到家乡了。

经过了众将士的努力,终于抵抗住了山洪,颜墨也被箫剑拉着回去治疗。

颜墨对着自己倒是无所谓,本来还想着去看看将士们,却强行被被箫剑拉到帐篷里。

“我去看将士们,你好好休息着!”箫剑留下一句话,便把颜墨撇在了帐篷里。

颜墨无奈地笑着,都说挚友难求,自己有这样一个兄弟不知道是该难过还是高兴了。总之,箫剑所做的一切,实则让自己感动。

颜墨拿着剪子剪开布条,脱下半边衣裳,只见里边的肉都已经被水泡得发白了,颜墨打开柜子,拿出了里边的一罐金疮药。

这是他临行前苏倾画给的,那时候自己还说这是去抗灾又不是打战,带什么金疮药。但是拗不过苏倾画,只好带上了,没想到如今还真的用上了。

想到这里,颜墨欣慰地笑了。每每苦恼难过之时,只要一想到苏倾画,在关山所有的苦闷便都会得以排解。

凉夏自然也从侍卫那里听说了,知道了颜墨受伤了,便去送药。刚刚突发洪水,将士们都去抗洪了,便给凉夏钻个空子进来。

“颜墨!”凉夏在帐篷外叫唤着正要进来,在来之前还特地打扮了一番。

颜墨显然有些惊讶,脸上的笑意全无,又恢复了平常的冷漠脸。

凉夏见里头没吭声,便掀开帘子进屋。她从出生起就住在宫里,没有见过什么受伤的,即便是受伤也不过是摔伤擦伤什么的。

一看见颜墨肩膀上的刀伤,心都要疼死了,连忙上前说道:“好严重的伤啊......还疼吗?”

“你怎么来了?”颜墨见她手上端着十几种药,十分厌恶。本来就厌烦凉夏,自从知道她毒害苏倾画之后就更加厌恶了。

“我听说你受伤了,就拿了药过来看看!”凉夏说道。瞧着颜墨的伤口已经上药了,便想着把它擦了,重新涂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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