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看在此时歪倒在床上烂醉如泥的夜宁王子,远远的站着,始终不愿上前,这个男人的心怎么可以这么的狠,自己才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可是现在却因为一个苏倾画将自己置于这般尴尬的境地,到底自己算什么。

正在玲珑暗自伤神的时候,夜宁王子一个翻身,眼看着便要跌落下床,玲珑急忙条件反射般的快步走向床前,一把扶住了夜宁。

夜宁王子此时感受到了玲珑的搀扶,但醉意朦胧,误把玲珑当做了苏倾画,一把将玲珑紧紧的抱在怀中。

玲珑感受着久违的怀抱,瞬间沉沦其中,一时间自己心中刚才全部的怨恨都化作乌有,也顺势紧紧的搂住了夜宁,感受着此时夜宁怀中的温存。

“倾画……”夜宁王子不受控的在玲珑耳边小声的说出了此时心中一直心心念念着的名字。

虽然声音极小,但是玲珑还是立刻便听出了此时夜宁王子口中说出的名字,瞬间石化在原地,眼中原本由于激动流出的泪水此刻却是那么的讽刺。

“你就这么放不下她么?那我到底对你来说算什么?”玲珑再也受不了了,在夜宁王子的耳边崩溃的吼道。

可无奈此时夜宁王子早已被酒精所麻痹,意识涣散,无论此时怀里的玲珑怎样捶打,夜宁王子仍紧紧的抱着玲珑不松手,痴迷的以为自己怀中之人是苏倾画。

玲珑还在不停的抱怨着,诉说着自己心中的委屈,夜宁王子的唇便压了下来,玲珑的口中瞬间充满了浓厚的酒气。刚想要推开却无力的发现自己对于这个本不属于自己的吻有些迷恋,不舍就这样将夜宁王子推开。

夜宁王子在此时怀中之人并没有拒绝,便接着一个翻身,将怀中之人压在身下,手凌乱的宽解着衣带。

玲珑知道此时夜宁王子将自己当成了苏倾画,此时对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夜宁王子想要对苏倾画做的,虽然此时在夜宁王子身下的人是自己,可是玲珑却觉得是那般的羞辱,然而自己却没有推开夜宁王子的勇气,毕竟自从玲珑嫁给夜宁王子之后就鲜少有与夜宁王子同房的机会,这个机会玲珑不想错过。

躺在床上,被夜宁王子一次次的索取着,玲珑忍不住的从眼眶滑落几滴清泪,嘲笑着自己的不堪,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竟然变得这般卑微,这般下贱了。

一夜**过后,再待夜宁王子醒来,身边早已没了玲珑的身影,夜宁王子一只手撑在床边,艰难的坐起身来,因为头痛剧烈,忍不住的用手不停的轻按着额头,努力的回想昨天所发生的事。

可无奈,无论夜宁王子怎样努力的回想都不能找回关于昨晚的一星半点的记忆,只是看向床上的一片狼藉,便能联想到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夜宁王子强忍着头痛下床,洗漱过后来到了前厅,此时玲珑正在用着早膳,看到夜宁来了,冷淡的开口冲着夜宁说道:“你醒啦?”

接着又开口冲紫竹吩咐道:“去把醒酒汤端来给王子。”

夜宁王子如往常般的坐到正位上,将紫竹端上来的醒酒汤一饮而尽,毕竟一会还要上朝,万不能因为宿醉而误事。

“我吃好了,王子慢用。”说着,玲珑便将碗放到一边,拿起帕巾擦了擦嘴,便起身离开了。

夜宁王子明显感觉到今日玲珑的异常,总感觉玲珑哪里和之前不一样了,经过一个早上的苦思冥想,夜宁王子才恍然大悟,玲珑之前见到自己,无论何时何地,眼睛里都会发光,可还现在玲珑的眸子却很暗淡,仿若没看到自己一般。

这样想着,夜宁王子的心竟感觉到猛地一抽,原本以为自己会因为玲珑终于不围在自己身旁打转了而开心不已,却没想到自己会是这种反应。

“毕竟你也是代表匈奴国联姻之人,怎么能够什么都不置办就这样将凉夏公主娶进府呢?”苏倾画虽然不喜欢凉夏,也十分不喜欢颜墨迎娶其他的女人,可是苏倾画毕竟要规劝自己顾全大局,现在可汗与颜墨的关系已经很紧张了,苏倾画知道如果这样一直下去绝对会对颜墨不利,而且此时婚事将近,颜墨却还和没事人一般,就连王府中都感觉不到丝毫的喜气,苏倾画便再也忍不住了,开口说道。

“为何要布置?我只有你一个妻,旁人没有资格让我为她费那番心思。”颜墨一边看着手中的书卷,一边漫不经心的说道。

“虽然我也不希望你娶别的女人,可再怎么说这都是代表着两国关系的联姻,你怎么这般不在乎,到时候如若因为此事而挑起了两国的战事可不是闹着玩的。”苏倾画担心的劝慰道。

“你便放心吧,就算西凉国要发起战争也绝对不会在这个时候,就算我再怠慢,他们也不会在这个时候挑起事端,而且你刚才不是也说了么,你不喜欢我娶别的女人,我又怎么忍心如此隆重的将其他的女人娶进府呢?”颜墨说话说着,忍不住的一脸深情的看向苏倾画。

“颜墨,你不要闹了。”苏倾画见无论自己怎么说颜墨都不为所动,忍不住心急的说道。

“我没有闹。”颜墨瞬间收起了刚才的一脸笑意,一脸严肃的接着说道:“你也知道我是在何种情况下才答应这门婚事的,虽然你说你信我,不会因为此事而心生芥蒂,可是我还是觉得这般做法着实委屈了你,而且我也说过这辈子只会有你这一个妻子,不会再娶别的女子,现在的做法无论出于何种目的都已违背了当初我向你的承诺,如若现在让我再张灯结彩十里红妆的将那个女人娶进门,我是万万做不到的。”

“颜墨……”倾画自然知道颜墨做出这番决定是何等的困难,既然此时他的心中已经有所决断,苏倾画便也不再开口多说什么,毕竟没有哪个女人愿意百般规劝自己的夫君好好准备迎娶别的女人。

“虽然名义上是她嫁了过来,可是在我的心里对于她的存在是不承认的,能够陪我共度一生之人只有你也只能是你,你就全当日后府中多出个闲人罢了,无需予以理会。”颜墨开口冲着苏倾画说着。

苏倾画听闻,忍不住的在心中对于凉夏感觉有些可悲,爱上了不该爱的人的确像是走上了一条不愿回头的不归路。虽然同作为女人,苏倾画对于凉夏的遭遇十分同情,可是无奈谁让凉夏爱上的是自己的夫君,再加上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凉夏自找的。

是夜,箫剑来到了颜墨的书房,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一来到书房便径直的走到颜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一副犹豫的模样,不停的摆弄着手中的折扇,半天没有开口。

“你到底想要说什么,有话只说便是,吞吞吐吐这不是你的行事风格。”颜墨也不抬头,接着处理着手中的文案,忍不住的开口说着。

“凉夏来匈奴那日,能否派我去边境迎亲。”箫剑犹豫再三,终于还是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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